喚醒原生之美
杜布菲復返心靈淨土的藝旅
撰文│游騰緯 圖版提供│Barbican Art Centre（藝術收藏＋設計 2021年7月166期）
尚．杜布菲（Jean Dubuffet）藝術生涯的起點如同典型成功的法國現代藝術家：出身富裕，違逆家人的期望走上創作之路—這也是莫內與馬諦斯藝術生涯最初的軌跡。然而，杜布菲與前述兩位後來的發展相當不同，他嘗試各種實驗，並且向內探索思想的境界。2021年適逢杜布菲120歲誕辰，倫敦巴比肯藝術中心（Barbican Art Centre）以「尚．杜 布菲：原生之美」（Jean Dubuffet： Brutal Beauty）為題推出回顧大展，涵蓋作品時間跨度長達四十年，同時相當難得地將影響杜布菲風格的素人之作並列展出。雖然此展聚焦於繪畫，但已足以藉此一覽杜布菲精彩曲折的創作生涯。
尚．杜布菲（Jean Dubuffet）藝術生涯的起點如同典型成功的法國現代藝術家：出身富裕，違逆家人的期望走上創作之路—這也是莫內與馬諦斯藝術生涯最初的軌跡。然而，杜布菲與前述兩位後來的發展相當不同，他嘗試各種實驗，並且向內探索思想的境界。2021年適逢杜布菲120歲誕辰，倫敦巴比肯藝術中心（Barbican Art Centre）以「尚．杜 布菲：原生之美」（Jean Dubuffet： Brutal Beauty）為題推出回顧大展，涵蓋作品時間跨度長達四十年，同時相當難得地將影響杜布菲風格的素人之作並列展出。雖然此展聚焦於繪畫，但已足以藉此一覽杜布菲精彩曲折的創作生涯。
尚．杜布菲 Jean Dubuffet in Vence, 1959. Photo: John Craven © Archives Fondation Dubuffet, Paris © John Craven
喚醒原生之美
「我相信，我所有的作品持續關注構成我們思想的元素—不是表現客觀世界，而是呈現這些元素在我們思想中的模樣。」杜布菲致藝評家法蘭茲克（Andreas Franzke）的信中如此評價自己的作品。雖然杜布菲畢生追求面向思想以求復返心靈的淨土，逃離傳統的束縛，不過他終究必須面對傳統才能拆解枷鎖。我們從「尚．杜布菲：原生之美」展出的作品見證他以思想為盾，材質為劍，劈開西方藝術學院與文化的荊棘，通往原生藝術的世界，以這些詭美之作自我餵養，洗滌他認為受到污染的心靈。杜布菲最終成功喚醒心中沉睡的原生之美，也為後輩藝術家創建獨立於傳統繪畫之外奇想的嗚路波大道。
尚．杜布菲1964年作品〈快速奔離〉
Jean Dubuffet, Skedaddle (L’Escampette), 31 October 1964. Stedelijk Museum Amsterdam © ADAGP, Paris and DACS, London
Jean Dubuffet, Skedaddle (L’Escampette), 31 October 1964. Stedelijk Museum Amsterdam © ADAGP, Paris and DACS, Londo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