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鎮 赴一場木心之約
撰文.攝影│洪昱溱.圖版提供│Alila Wuzhan(《藝術收藏+設計》2018年12月號135期)

走訪烏鎮,遊賞清麗的江南水鄉景致。

江南婉約的水道,與中華歷史文明的脈搏共振,那是隱於雲水之間的古老中國,隨著船筏的輕輕擺蕩,泛漾起歲月的漣漪。石橋、廊榭、粉牆、黛瓦,密織如畫,與水相棲相依的烏鎮,這座風姿華美的古鎮,散發著古韻瀰漫的水鄉魅力。躋身中國5A級觀光景點的烏鎮,具有1300年的發展歷史,每年吸引600萬遊客,創造3億人民幣的營收,是古鎮旅遊開發最為成功的範例。而木心心心念念道出「風啊、水啊,一頂橋」的木心美術館,則是一個以詩意營築的江南之夢。
是溫嫻內蘊,也是滄桑無華,擷取腦海中的烏鎮印象,那擁有1300年歷史的「東方威尼斯」水鄉古鎮,恬淡如畫,既有青磚黛瓦下的落日餘暉,也有千年時光的裂痕斑駁,在悠悠江水畔,更少不了江南煙雨滴落的絲絲鄉愁。千年古鎮,八方來水,一池文明,幾多微瀾,水街相依、橋屋相連,家家面水、戶戶臨河,排排「水閣」枕水而居,古橋凌波而起,搖櫓船輕舟逐浪,穿橋過岸,古樸的街道依水前行,馬頭牆層層疊疊,用匠心丈量詩情畫意,感受古鎮歷經多年風雨蘊藏至深的風韻。如同一幅水墨長卷的烏鎮,好個小橋、流水、人家。
在這逐新求速的世道下,人心反而逆行著尋索那份古鎮情結,一種對小尺度、慢生活的嚮往,如同木心詩歌《從前慢》所云:「從前的日色變得慢,車、馬、郵件都慢,一生只夠愛一個人。」
那麼,誰是木心?他是舊時代最後的紳士、新世紀遲來的海歸派。木心的文字,可以輕盈轉身,躍出時間和歷史的框限。他從年少時便認定,人類創造力的本質是美學的,他做了清楚的選擇:獻身藝術,做個真正的藝術家。因而,他的生活和創作,很自然地和古今中外的藝術家交談,水乳交融。他們通過木心獲得重生,木心通過他們獲得永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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